孙氏又问:“那你们可看到永仙住的地儿了?咋样?像不像赚了一匣子珍珠的商人该住的地儿啊?”
杨永进道:“在湖边盖了五间并排的茅草屋子,他自个住一间,余下的几间给了手底下的仆人住。”
“我们在跟近转了一圈,跟附近村里的人打听,大家伙儿给出的回复都差不多,在他们眼里大哥就是一个正儿八经养鱼虾的商人,跟那一片其他租赁湖泊的商人没船老板没啥区别。”
不晓得是不是傍晚的时候又谈论了一番杨永仙迁坟的事情,当天夜里杨若晴又梦到了修儿。
依旧是那条河,河对岸是笼罩在夜幕中的巍峨城池,河的这岸,遍地都是如火的妖花。
昨夜的那些小孩子依旧在玩耍,欢乐的气氛没持续片刻又起罡风。
孩子们四散而逃,她看到了修儿。
他的个头好像比当初周岁宴上夭折时长高了一点,面色苍白,歪歪斜斜往渡口跑,跑几步摔一跤,跌跌撞撞到了渡口想要上船。
撑船的老翁根本就不搭理修儿。
杨若晴想过去帮修儿解围,一只有力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晴儿……”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靠在床头看书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在看书的时候,骆风棠在洗浴房里洗澡,等他洗完澡出来看到她靠着打瞌睡,于是便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唤了一声。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他赶紧问,脸上满满都是自责和懊恼。
杨若晴喘了一口气,对他摇摇头:“不,跟你没关系,是我,我又做噩梦了,跟昨夜一样的场景,幸好你把我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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