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和杨华忠真的没想那么多,更没想过要做项家的主,真的只是想要闺女在婆家过得更好一些,外孙女也更得到更好的照顾……
却没想到,项家人却多心了。
虽然上回那些难听的话是从项父嘴里说出来的,可是,若是没有牛贩子给他撑腰,或者说,若是牛贩子平时没有过那种牢骚,项父也不敢毫不顾忌的闹腾,跟小朵吵架,大骂胜男不是娶媳妇,是入赘……
孙氏和杨华忠得知这些,说实话,心里有点凉。
所以这段时日两口子基本没去项家走动,即便项父一个人住回了老宅,也即便牛贩子捎了好两回话让杨华忠和孙氏过去做客,可两口子一回都没去,只想晾一晾那边。
“晴儿你说的对,太热络了也不好,晓得的只道咱是心疼朵儿,这不晓得的,还以为咱娘家人手臂那么长,伸到了项家。”
孙氏满脸感慨,跟杨若晴这道,语气里还有点小忿忿。
“我一想到当初项父的那些话我就气,”孙氏又道,“啥叫让胜男来入赘?胡说八道,咱家又不是没有儿子,大安小安,咱家有两个儿子呢,我会打他们家项胜男的主意么?”
杨若晴也是赞同的点点头,“咱家啊,就是太心疼闺女了,偏生婆家又是些不明事理的长辈,好心当做了驴肝肺。”
“在这一点上,骆大伯和翠莲大妈真的不晓得明智多少倍!”杨若晴道。
孙氏道:“你骆大伯那么豁达的性格,才能教导出棠伢子那样出类拔萃的人啊!”
杨若晴笑了,这话倒是真的,骆风棠的豁达性子,一方面是来自他本身,另一方面也受后天成长环境的影响。
“这人哪,就是不能太好了,”孙氏接着道。
“你华胜叔和孔氏婶子他们对两个闺女,可苛刻了。”
“当初两个闺女的彩礼,几乎全扣下来了,出嫁的时候那嫁妆磕碜得让全村人都戳脊梁骨。”
“他们啊,也不管闺女就那么嫁去婆家会被婆家人指责,抬不起头来,他们就想着把闺女的彩礼抠下来,留着将来给儿子娶媳妇。”
“闺女嫁出去后,逢年过节回来送礼,啧啧,听说孔氏把闺女们带来的鱼肉照单全收,招呼闺女们的饭菜连只鸡都舍不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