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屁颠着跟在杨若晴身后。
跟着她来到旁边的溪水边,看她从背篓里把一把把造型各异的药草抓出来,在溪水中清洗干净。
又看她把这些药草碾碎,碾出墨色的汁水来,装在一只水壶里。
“你去跟黑狼说一声,这是外敷的药,我得给它擦洗伤口,或许会有些辣,让它忍着点。”
起身之际,杨若晴又跟追云吩咐。
追云甩着尾巴跑回了树洞,用它的方式去跟黑狼转达杨若晴的意思去了。
经历了丧子之痛和自身病痛的双重折磨,黑狼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很不好。
恹恹的躺在树洞里,当杨若晴为它全身涂抹药汁的时候,它半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
涂抹工作很快就完成了,杨若晴看着水壶里剩下的小半壶药汁,走过来跟骆风棠和刘雪云商量。
打算在山里再留一天,以观后效,倘若真如杨若晴猜测那般,那么药效很快就会上来。
若是对症且效果明显,那明日下山之前再给黑狼涂抹一回。
骆风棠和刘雪云都没有异议,至于骆宝宝,虽然还没醒,但杨若晴相信她肯定也是举双手赞同。
因为这丫头对追云一家子的感情极为深厚,昨夜都不晓得哭了多少回。
“晴儿姐,骆将军,你们一宿未合眼,进帐篷去睡一会吧,这里我守着。”刘雪云道。
杨若晴看到刘雪云眼里也布满了血丝,显然昨夜骆宝宝睡觉,他就一直坚守岗位守护着她。
“我不困,坐在这里打盹儿也不错,篝火暖和着呢!”
骆风棠起身:“我再去抱些柴禾过来。”
杨若晴坐在篝火边打着墩儿,听着骆风棠和刘雪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不觉困意涌上来身体往骆风棠这边靠。
他便将她的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并脱下外面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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