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媳妇就收拾床被褥去给那个孤女做上门女婿,我咋可能比一个小十多岁的小丫头做上门女婿呢!”
“对啊,陈屠户打小家穷,刚好跟那张氏年纪差不多,他去做了上门女婿,得到了周家的屋子和田地还有杀猪的家业,后来翅膀硬了就反水了。”
“那照这么说,周聋子家的屋子现如今就是那日松他们住的那院子咯?”
“没错,地基是的,不过那屋子甭管在陈屠户手里,还是如今那日松他们,都不晓得翻新了多少遍。”
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这人物关系算是彻底撸顺了。
撸顺之后,大家伙儿就开始谴责当初的这几个人心狠,打着隔离的幌子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儿,欺骗长坪村的百姓。
姜家坡再穷,家家户户搜刮也是能搜刮出一些银子细软出来的,还有家禽家畜,米粮啥的都能变卖成钱来充盈他们的腰包。
到最后编造出谎言来蒙蔽世人,说姜家坡是有人参与了谋逆事件,甩锅给朝廷。
又说是山贼寻仇屠村,刻意制造舆论恐慌。
“我就说嘛,为啥这些年咱村老是出这些事儿,搞了半天原来是报应啊!”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报在自个这一辈,就必定报应在后辈子孙身上,所以说这做人做事,还是得心存善念啊,举头三尺有神明。”
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很激烈。
先前还很有优越感和存在感的老杨头却意外的沉默了。
老汉听到这么多关于报应的例子,想到了自己这些年的举动,心里一阵阵发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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