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再次上前来按住夜壶佬,麻利娴熟的为他处理伤口。
其他人都看傻了眼。
尤其是先前那些觉得杨若晴终究难逃妇人的局限性,有妇人之仁难免心慈手软的几个村民更是暗暗吸了口凉气。
杨若晴身上的标签瞬间又多了一个,暴力,血腥,邪乎。
是的,就是邪乎,太邪了,笑眯眯的就把刀子捅进别人的血肉里了。
“李里正,你接着审问。”
杨若晴收好匕首,微笑着跟李甲那道。
李甲愣了下,这才回过神,他重重咳了一声,都有些不敢去看杨若晴了。
他来到面色苍白的夜壶佬跟前蹲下身,一脸威严的道:“夜壶佬,你也看到了,这里有厉害的人物在,你这老小子要是不想再吃苦头,就老实交代,莫耽误大家的功夫。”
夜壶佬早已痛得五官扭曲,他忿忿又恐惧的望着杨若晴:“我做的,我都认了,你们要杀要剐尽管来,我没做的,你们言行逼供屈打成招都休想,我不认就是不认!”
一辈子吊儿郎当的夜壶佬眼睛里,突然迸射出一种叫做视死如归的东西。
这让李甲还真是有点犯难,下意识就扭头往几个村老那边求助,突然想到什么,他又改变了方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杨若晴。
杨若晴耸了耸肩膀:“李里正别这样看我啊,我这人除了严刑逼供也没啥别的手段了,你是里正,他是你的村民,这里也是你们李家村,这个案子你来审。”
李甲搓着手,很是纠结。
他只得硬着头皮重新转过头来,也学着杨若晴的暴力,抬手打了夜壶佬一巴掌,大声呵斥:“这石室外面的路全给堵死了,就剩下你家茅厕那一条通道,那条通道就你一个人晓得,如今人赃俱获你还要狡辩?”
夜壶佬被这巴掌也打蒙了,他狠狠吐掉嘴里一口血,龇牙咧嘴朝李甲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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