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袖子:“四嫂别说了。”
刘氏不为所动,“为啥不能说?赡养老太太也有咱四房一份功劳,这趟她做寿我们四房金银衣裳都没少置办,咱置办的东西她想怎么安排咱管不着,可这知情权咱总该有吧?”
刘氏说得义愤填膺,委屈得眼眶竟然微微泛红。
杨华忠的眉头则是越皱越紧,他沉声说:“知情权咱确实必须有,今日这屋里都是咱自家人倒还好说,倘若有一个外人在,四弟妹你这种话就说的不妥当,家丑不可外扬!”
刘氏目光闪了闪,也确实有点心虚,但还是死鸭子嘴硬的道:“那我肯定有数的啊,先前有客人在,这些话我不都一直憋着嘛!”
杨华忠接着又道:“还有,就算是只有咱自家人在场的前提下,你要说这些话也要用真凭实据,不能仅凭一张嘴去猜测……”
刘氏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三哥你放心,我可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今个说的这些事儿我慎重着呢,是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
“你这个死婆娘都听到啥看到啥了?”
杨华明懒腰不伸了,呵欠也没有了,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望着刘氏。
其他人也都齐刷刷望着刘氏,等待她拿出有力的证据来。
刘氏得意一笑,仿佛就在等待这个机会。
“三嫂,五弟妹,你们还记得晌午寿宴开始前咱几个一块儿去老太太那屋请她出来的事不?”刘氏转身问孙氏和鲍素云。
孙氏和鲍素云都点头,孙氏道:“当然记得,我们仨一块儿过去接,路上遇到一个亲戚家的嫂子,我和五弟妹停下来跟她说了几句,你一个人先去了。”
刘氏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没错,那当口我先过去的,结果发现晴儿和三丫头她们全都在屋子外面的花坛子边上说话,而老太太那屋门窗紧闭,当时我就问她们几个为啥不在屋里,她们说是老太太让她们先出来等着,老太太要解手,留了梅儿在里面伺候。”
“我也就没进去,跟晴丫头她们一块儿在外面等着,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门开,我就纳闷了呀,”
“青天白日的要是解大手,那肯定去茅厕,几步路的事儿,在屋里气味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