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往前院走去的路上,杨若晴不禁又想起了某个伟人说过的一句话:
以妥协求和平,和平亡。
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
不管是前世今生,这句话一直是杨若晴生存的法则。大家都是第一回做人,我为啥要圆润滑腻得像一块香胰子?在有条件有资本去降维打击别人的时候,我为啥非得平易近人?
还想等着姜家给颁发一张好人卡不成?
见鬼去吧!
杨若晴来到前院的时候,发现谭氏竟然拄着拐杖站在屋檐底下‘瞪着’拍院子门的人。
“谁呀?来了来了。”
杨若晴把目光从谭氏身上快速挪开,朝院门那吆喝了声。
院门外的声响顿了下,随即便传来姜父的声音:“晴儿是吧?我是先俊爹。”
杨若晴不紧不慢的拉开一侧院门,门楣下挂着灯笼,灯光洒下来的一小片地上站着姜父,身后还跟着姜先俊。
“是你们啊?有啥事儿?”杨若晴故意问,看她站立的位置,那是没有半点要让人进院子说话的意思。
姜父心下微微诧异,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客气道:“晴儿,先前我们就过来打过招呼了,今个我家摊豆丝,夜里都过去吃豆丝。”
“这天都黑了,饭菜也烧好了,你们这些贵客还一个都没到,我过来瞧瞧呢。”
杨若晴点点头,“原来是为这事儿啊,我这正打算进村一趟跟你说呢,你来了倒省了我的事。”
“啥事儿啊?你说你说。”姜父的脾气素来很好,好到没有脾气,好到任何事情都和稀泥,让姜母胡作非为自己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身为一个男人,不能振夫纲,没有家庭的大局观,这本身就是一个失败的男人。
一个男人失败还不算,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年轻的,更加失败的姜先俊。
“是这样的,我爹去不了,他昨日去李家村喝酒喝多了今个肚子一直不大好,早就睡下了。”
“啊?咋会这样?先前我们过来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嘛?”姜父问。
“此一时彼一时嘛,反正我爹睡下了去不了。”
“至于我和我娘,我们自然也要留下照顾我爹了,也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