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忍不住慌了,是不是摊上啥不好的事儿了啊?”孙氏问。
杨若晴给她一个镇定的笑容,“娘你别这样,你只要明确一点,大安小花还有两个孩子都已经安然无恙的回了家啊,咱再回过头去说已经发生的事情,你就不要恐慌嘛。你一恐慌,我都不敢说。”
“好好好,我不慌,你说,你赶紧说。”
于是,杨若晴把大安的遭遇告诉了孙氏。
横竖这件事本身就是一幢离奇事儿,超自然现象,所以杨若晴索性也将怪雾的遭遇一并告诉了孙氏。
这也是刘氏不在这儿,不然,这些事儿是最对她的胃口了。
但她今个忙啊,忙着嫁闺女,忙着做丈母娘。
孙氏听完这一切,整个人都惊呆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手里拿着福娃的拨浪鼓,这会子拨浪鼓‘咚咚’的响。
惹得福娃扭过身子,歪着脑袋好奇的望着拨浪鼓。
“奶……打鼓。”
她指着孙氏手里的鼓,稚嫩的嗓音说出几个简单的字。
孙氏对福娃笑,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杨若晴也是苦笑,你奶压根就没打鼓,你奶她是被吓到了手抖呢!
“我就说大安的气色不对劲嘛,就算是生病也不会印堂发黑,原来是撞上脏东西了。”孙氏口中喃喃着,眼珠子在慌乱的转动。
如果没猜错,她此时应该是在琢磨该上哪里去请神婆问米了,又或是找半仙来做法。
“晴儿,等今个酒席完了三丫头出阁,你陪我去一趟道观吧,请袁道长想想法子?”
杨若晴想了下,“也好。”
虽然大安一再强调即便他吃了祭品上吐下泻,但他相信他那个已故的同窗邓泽鸣对他没有歹意。
是真的同窗相聚久别小酌,只是,人鬼殊途,难免会有一些负面后果。
但他真不怪他,相反,为同窗的英年早逝,怀才不遇,大安还有些惋惜。
“虽然大安自己说他同窗对他没有加害之心,可有些事儿咱还得去防备防备,不管咋样,大安印堂发黑是真的,就怕他在牯牛岭过了一夜,身上还沾上了别的晦气,那就晌午之后吧,晌午之后我和小花去道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