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谭氏抢着道:“这方面胖丫在行,你要听她的,别逞强!”
杨华梅苦笑着轻轻点头。
还有两三天就要过年了,真是烦啊,总不能烧年夜饭也要他们烧吧?那得烧成啥样?
正月里还得走亲访友,哎,今个真是鬼迷心窍了跑去跟人打架,吵几句各回各家不就完事了嘛!
当杨华梅这边懊恼后悔的同时,甲旺婆娘也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甲旺婆娘生的全是儿子,平时她在村里跟谁吵嘴,几个儿子咋咋呼呼的能帮她壮声势,让她像螃蟹一样在村里横着走。
一来二去,她就有种错觉,觉得老天爷第一她第二,话可以乱说,一家子大老爷们给自个兜底呢!
两个媳妇也还算孝顺,一家子人簇拥得她感觉自己像皇娘,所以今个在池塘边,别人不敢说的话她敢说,别人不敢当面拔杨华梅的逆鳞她敢拔。
说白了一句话,太自信了,想要出出风头。
结果,风头出大了,差点丢掉一条命。
更可气的是,当她被人湿淋淋送回家来后,一开始甲旺和几个儿子那是真的炸了毛,当即卷起袖子就要去找人干架。
结果一打听对方是杨华梅,除了最小才十岁不知事的那个儿子,其他几个儿子全打了退堂鼓。
老大老二更是被自家媳妇变着法儿的喊回了小屋,关上门琢磨去了。
甲旺婆娘的衣裳都是甲旺帮着换的,甲旺笨手笨脚,拉拉扯扯的当口不仅冻坏了她,还把好端端的衣裳扯破两个口子。
“天杀的,我冻死了哟我冻死啦,也不晓得给我暖呼暖呼……”
甲旺婆娘裹在被子里抖成一团,床边就甲旺和小儿子守着,平时的皇娘这会子打进了冷宫。
“幺儿,去,叫你两个嫂子过来给你娘煮碗热汤,再烧热水暖暖手脚!”
甲旺只会打理庄稼,家务这块是个白痴,连一只水煮蛋都煮不熟的那种。
老小跑出去没一会儿就气鼓鼓回来了。
“大哥家两个侄子在家,说大嫂的娘家那边突然捎信说老嘎婆摔倒了,大嫂让大哥送她回了娘家。”
“咋早不摔晚不摔偏生这个时候摔了?”甲旺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