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无奈一笑,只得乖乖配合。
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虽然不再发烧,但是头里面涨涨的,精力也消耗的快。
吃过早饭,杨若晴又让他喝了一回药,这药有助眠的成分。
喝完药骆铁匠和拓拔娴他们过来了,骆风棠陪着他们说了一小会话就昏昏欲睡。
大家伙儿赶紧退出这屋子,让他好生歇息。
他临睡前握住杨若晴的手,声音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晴儿,对不住了,大年初一不能陪、陪你走、走亲戚……“
杨若晴轻轻握住他的手:“傻瓜,走亲戚年年都走,不稀奇,你乖乖养好病才是最要紧的!“
他弯起唇角,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
杨若晴俯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又摸了摸他的脸:“好了,乖乖睡吧,等你好了我们一块儿走亲戚。”
骆风棠睡着后,杨若晴放下帐子,又将屋里的炭火盆子添了几块新炭,这才掩上屋门去了前院的堂屋。
堂屋里收拾得比昨日还要干净整洁,杨若晴看到这情况不由一愣。
“大妈,你们咋不多歇歇呢?大年初一就收拾屋子啊?“
通常年初三之前家里的地儿打扫过后,那些瓜子壳点心袋子啥的是不能往外面倒的。
那些都寓意为"财",财得留在家里,所以年初三之前你若去村里随便一户人家走动,就会发现他们家的大门后面肯定堆着一簇"财"。
而骆家的屋门后面,光啪啪的啥都没有。
他们把"财"都倒到外面去了?这不对劲儿啊!
果真,听到杨若晴如此问,王翠莲的表情有点怪异。
骆铁匠也是挠了挠头,坐在那里尴尬的笑着。
最后,红袖和骆宝宝也在,两人凑在一块儿正在看骆风棠带回来的一本兵书,边看还边小声讨论着什么。
骆宝宝抽空抬起头,看到王翠莲和骆铁匠都不好回答,她便实话实说了。
“娘,昨夜永青舅舅在咱家堂屋里拉屎了,臭不可闻,大爷爷大奶奶收拾了一宿,点了一宿的熏香,又开窗通风透气了这才把味儿给消掉的。“
“啥?“
杨若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