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阵抽搐。
谭氏指着大门口义愤填膺的说:“就算他们两口子过来跪在我跟前磕头认罪,这事儿都甭想揭过去。”
“那要咋样才肯揭过去?”
“这还用问嘛?把那牌位烧了!”
杨华忠楞了下,随即摇头。
那您老还是接着斗气吧,我管不了了。
“娘,话已经给梅儿那带到了。”他换了个话题说。
提到杨华梅,谭氏被愤怒扭曲的面孔稍稍恢复了一点点。
“梅儿还好吧?没寻死觅活吧?”
“没呢,我过去的时候还在灶房烧饭,小黑给她打下手。”
“嗯,晓得要烧饭吃饭就行。”谭氏说。
“对了娘,我把那五两银子给了梅儿,余下的二十两她说还放咱这儿让咱帮着存着,一年拿一回利息就行。”
“二十两银子一年能有多少利息啊?”谭氏好奇的问。
虽然她管老杨家的账目管了几十年,手里头曾经经手过最多的钱达到过将近三十两。
但她从未想过要把钱拿出去存钱庄,又或者拿去放印子钱。
她不信任任何人,她只相信自己的那只木匣子和木匣子上的铁锁。
杨华忠认真的想了下,还拿出算盘来噼啪敲了一顿后,报给了谭氏一个数:“二十两银子一年下来的利息差不多有一千五百文钱。”
“呀,这可不少啊,给你妹子慢慢花,至少饿不死。”谭氏说。
杨华忠点头,“所以我就没强劝她把钱全拿回去,我帮她存着,慢慢给她。”
“不过先前出来的时候遇到大白,我看大白那言行举止好像比以前懂事多了,这钱毕竟是他的,瞒着他,我这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谭氏摆摆手:“老三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且不说咱还不确定大白那小子可不可信,就算真的洗心革面了,咱也不能啥都往外说。”
“那小子身边还有个红梅呢,男人最怕的就是婆娘吹枕边风,再孝顺的儿子都给你吹歪咯,你瞧你五弟,还不就是被鲍素云给吹的……”
得,这话题兜兜转转又跑回五房了。
杨华忠赶紧起身,“行,我听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