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起见,咱还是再去问问棠伢子,看是不是跑错地儿了。”
这压根就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就算玉儿是解蛊的高人,可高人也是人,高人也得吃喝拉撒,高人也得住瓦房啊。
又不是黄皮子,咋还跟地下打洞呢?
而且这洞口估摸着,就家里那水缸口那般大,每回仅容一个人钻进去。
骆铁匠和杨华忠两个互相瞅瞅对方的身形,再去瞅瞅那边的骆风棠父子俩,这四个人的个头一个比一个大,都不好钻。
骆铁匠和杨华忠一齐来到骆风棠这边。
此时,骆风棠将齐桓放在草地上坐着,背靠一棵大树。
侍卫担心齐桓坐不稳,一直在后面扶着,托着。
骆风棠摘下腰间的水壶,扒开壶栓子放到齐桓嘴边。
“爹,喝口水润润嗓子。”
齐桓接过来,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
骆风棠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面饼子,撕了一块递给齐桓:“爹,再吃口东西垫吧肚子。”
齐桓摆摆手,“不想吃。”
“爹,这一路翻山越岭你都没吃东西,会扛不住的,听我的,吃块。”
齐桓看了眼面前的儿子,自己进山是被他驮着的,这小子满头大汗肯定累坏了。
“好,爹吃。”齐桓接过面饼子咬了一口。
这块面饼子是在回来的路上匆忙间买的,其他几块早就吃完了,就剩下这一块。
骆风棠又把剩下的面饼子撕成三块,分别塞给骆铁匠,杨华忠,以及齐桓的侍卫。
侍卫没想到自己也有。
“将军,你吃吧,我不饿!”侍卫说。
原本是想喊少主的,按照规矩也应当喊少主,因为是主子的儿子。
可转念一想,这些年他们喊少主的那个人可是辰儿啊!
若是喊了主子的儿子做少主,那下回再见到主子的孙子,又该怎么喊?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