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是孩子,虽然身上流淌着左君墨的血脉,但长大后却是一个独立的人。
骆风棠为自己对那孩子的偏见,深深自责。
端着匣子临走前,骆风棠又回头看一眼杨若晴。
杨若晴扶着拓跋娴的手臂,故意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想跟他对视。
“娘,先前我说的话有些过激,我跟你道歉。“
骆风棠话是对拓跋娴说的,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杨若晴身上。
拓跋娴有点小错愕,随即温婉的笑了。
“没事,你有你的立场嘛,娘理解。“
骆风棠点了下头,跟下保证似的:“我会将景陵安然送到营地,路上也会照顾好他,你们不要担心。“
拓跋娴自然是笑着说好。
杨若晴还是没有搭理骆风棠。
骆风棠垂下眼去,“那我去后院喊景陵了。“
他转身快步离开。
骆家院子门口,骆铁匠牵了一头骡子过来,景陵很好奇,围到骡子跟前摸着骡子的脑袋,听骆铁匠跟他介绍这骡子。
王翠莲和拓跋娴也站在边上笑眯眯看着,王翠莲不会写字,偏生还有几句话要捎带给骆宝宝,于是只能说给景陵听,希望这孩子能帮着传达。
杨若晴很想跟王翠莲那提醒,你让这闷葫芦孩子传话真是为难他了,还不如让棠伢子传呢。
也不晓得大妈是咋想的,非得拉着景陵说。
而另一边,骆风棠将整理好的东西带出来,绑在骡子的身上。
上山骡子峡山马,运送东西进山,骡子是最好的交通工具。
骆风棠出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往杨若晴那边瞅,发现她依旧没有往自己这边看。
先前他回后院去换鞋子,左等右等盼着她能回屋去跟他说两句话,好歹让他再解释几句。
可她好狠的心就是不去。
骆风棠心里空落落,做事儿都心不在焉。
这种感觉很多年前他跟杨若晴关系还没挑明的时候曾经有过,他仿佛回到了曾经光棍一条的境地。
即便身边有其他的家人,可她不搭理他,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寡的,做啥都没意思。
平时下就能绑好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