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回来,有一晚则是换杨华明回来,而他自己,连续熬了两个夜。
这憔悴的,眼睛里都是血丝。
骆风棠捏着她的手,歉意的笑了笑。
“今夜没下雨,岳父和四叔都撵我回来洗个大澡,说我身上发臭。”
他说完自己就笑了。
杨若晴也抿着嘴笑了,“不臭,咱家男人香着呢!”
劳动的汗水最光荣,劳动的汗水最香甜!
杨若晴爬起来给他找衣裳,等他进了洗浴房,她又去了趟灶房。
当他一身清爽的来到寝房时,她正在那里往熏炉里添艾条,而桌上,已经放了一碗汤面,碗头那几块卤猪脚色泽黄亮,在灯光下几近透明,绿色的葱花洒在上面,骆风棠只看了一眼,突然就感觉腹中空空。
杨若晴陪着他吃完猪脚面,又聊了一会儿闲话,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这天气和村民们的反应。
“我让岳父把那些免责书发下去了,但凡坚持要回搬的村民都签了名按了手印。”
杨若晴对此当然是赞同的,因为免责书这个点子是她跟骆风棠一块儿想出来的。
他们又不是村民们的保姆,犯不着对每个人的财产生命安全负责,他们也没那个能力负责。
带头修河堤,免费发放饭菜,并且积极的准备赈灾粮食……
他们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还想咋样?
菩萨都没这么实惠的吧?
之所以做到这一步,不是圣父圣母心泛滥,而是因为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已经拔高到了那个程度,你必须得做。
这叫上位者的胸怀和气度,你做了,不一定增分,你不做,就一定减分。
大家都在朝堂上混,这种明显的减分项怎么能有呢?那相当于将自己的把柄亲手送到了对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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