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青一脸羡慕,“有个能贴补的好丈人家,真羡慕人,我就没那好运气!”
也先后娶过两个婆娘,一个傻子莫氏,拉了屎尿糊得满墙都是。
至于之前那个余金桂,不提也罢,要不是在她身上栽了跟斗,他也不至于对女人寒心,从此吊儿郎当的混日子。
“后面为了搞鱼塘,我还瞒着我媳妇儿跟外面借了十两银子的高利贷……”
“哎呀呀,高利贷你也敢借?那利息压死人,你可真是胆大包天!”杨永青连连摆手,突然又不羡慕杨永柏了。
杨永柏说:“我算过了,要是不发大水,我鱼塘的鱼虾卖出去,一把就能赚回来!”
“可这不是刚好发大水了么?”杨永青抖了抖肩膀,笑得幸灾乐祸。
“永青你甭打岔!”老杨头训了杨永青一嘴,接着问杨永柏:“后面咋样?你那钱还不上,人家要找你麻烦吧?”
杨永柏苦笑,“嗯,是出去躲了几天,等我回来,有人跟我说,我的高利贷被我媳妇儿还了。”
“啥?她帮你还了?那她人不错啊……”老汉说。
突然意识到什么,老汉的脸色变了变:“她又是哪来的钱?你先前不是说承包鱼塘把你们的家底都给搭进去了?”
杨永柏笑容更加苦涩,“她哪有钱哦,是她背后的那个男人给的钱。”
背后的男人?
对于堂屋里的妇人们来说,这是硬核,是重点。
“哪个男人?咋样勾搭上的?你一五一十的说,咱帮你出那口恶气!”谭氏咬牙切齿的说,长长的手指甲陷入了手掌心,仿佛被戴了绿帽子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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