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雨,也没啥事儿,你们小酒喝着,慢慢聊。”
几个老汉都笑眯眯点头,大病初愈的老姜头环顾四下没见着杨华忠,“你爹的腿还不能下地吗?”
“还不能,但能坐起来了。”杨若晴说。
“那咋不叫他来堂屋吃饭呢?”老姜头又问。
先前他过来的时候本想去杨华忠那屋打个招呼,结果被老杨头给拦下了,说是杨华忠吃过了药刚睡下。
杨若晴闻言笑着说:“福伯建议我爹最好卧床,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所以都是端去屋里吃。”
“啊?这样啊?大夫的话要听。”老姜头一脸慎重的说。
“那你们赶紧趁热菜给老三送些过去啊!”
“老姜爷你放心吧,准备了呢,只是我爹先前喝了药一直没醒,你们先吃。”
“好,好!”
几个老汉把酒言欢,杨若晴和孙氏在一旁安静的吃着饭,母女两个不时偷偷交换个眼神,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吃过晌午饭,孙氏去后院收拾碗筷,杨若晴留在堂屋给几个老汉泡茶。
许是喝了几盅酒,老杨头和老姜头的那些负面情绪被唤醒了几分。
老杨头诉说着对小老杨头离世的悲伤和不舍。
老姜头则思念着他的儿子姜二,惦记着还在牢里的孙子姜先俊。
还保持着清醒状态的老孙头这时候充当起了劝慰的那一个,劝老杨头和老姜头看淡点。
“人生无常,不说别人,就说咱自个,都不晓得睡一觉还能不能爬起来。”
“咱活一天,就好好的,欢欢喜喜的,就算欢喜不起来,也别整天哭丧,给孩子们添堵。”
“等到过个三年五载,咱都得去那边,到时候不就跟逝者团聚了吗?”
如此一番劝,老杨头和老姜头竟真的释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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