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东西,才头一回见人家姑娘就脱裤子让人家看他的腚儿,把人给吓坏了,这不是甩流氓是啥?”
“啥?”这已经是杨若晴第二回捂嘴了,请原谅她真的被震惊到了。
“小哥,你,你干嘛呀?是腚儿痒想挠?你好歹也忍忍啊!”她说。
杨永青拧着眉,一脸烦躁的说:“甭听爷瞎说,我还不至于恶俗到那个样儿。”
“你不恶俗?那你说你为啥当人刘娥的面脱裤子?”老杨头不甘示弱的问。
杨永青欲哭无泪:“我若说我压根就没脱裤子,是我不小心劈了个叉把裤子给撕破了,你们信不?”
“劈叉?”
杨若晴捕捉到这个关键词,再次打量着杨永青。
小堂哥啥时候还有这个本事了?
“好端端的,你为啥要劈叉?”这时,一旁的媒婆刘氏终于忍不住大声责问。
“我和我二嫂去灶房烧饭,叫你带刘娥去先生授课的屋子里转转,你转就转,劈啥叉?还撕破裤子,你咋不说扯到蛋呢?”
杨永青一脸郁闷的望着刘氏,耸耸肩:“裤子破了,蛋也扯到了,不然我也不会叫她扶我一把。”
刘氏瞠目结舌。
当时她和二嫂把从家里带过来的食材拿出来,正准备借用学堂的灶房少一顿别样的晌午饭,结果菜还没开始切,刘娥就惊慌失措的跑进了灶房。
当时就跟二嫂说要下山,要回家,这亲不相了。
她们追问刘娥到底咋回事,刘娥死活不说详细,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杨永青不正经!”这句话来。
然后死活要下山,二嫂没辙,只得提前陪着刘娥下山去找二哥回刘家村去了。
等到刘氏一间一间课堂的找到杨永青时,发现杨永青躲在那讲台后面窸窸窣窣的。
她冲过去一把揪他站起身,结果发现他底下竟然就穿着一条红裤衩子!
红裤衩子中间还裂开一条缝,露出白花花的腚儿,因为长期坐在牌桌打牌磨来蹭去的缘故,那露在外面的腚儿上还起了一层粗糙的茧子。
刘氏的双眼当时就被辣到了,当场给了杨永青一巴掌,捂着眼睛也跑出了课堂……
“小哥,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