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点哈!”杨若晴真是对刘氏和杨永青这两人的雷人雷语彻底无语了。
“好好的,你为啥要给刘娥劈叉呢?是不小心滑倒了吗?”她又问。
教室的地板是青石板,连日的阴雨天,青石板难免会有点湿滑,加上他的鞋底应该也沾了泥水,所以不小心滑倒也是有可能……
“没滑倒,我一大老爷们咋可能连路都走不稳?”
杨永青说,“我那是看她太腼腆了,一句话都没有,我问她啥,她就嗯嗯啊啊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我看气氛太沉闷了,怕她尴尬,就想着给她表演点才艺逗她高兴,顺便也能给我自个添点彩!”
“所以你就选择了劈叉来表现自己,对吗?”听到这里,杨若晴已是憋着笑在问。
杨永青郁闷点头,“没想到用力过猛,当时就扯到蛋了,疼得我起不来!”
杨若晴已经憋笑憋到大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
“小哥,你想要逗她高兴,完全可以说几个有趣的段子啊!”
“说段子?那还是拉倒吧,我的那些段子都是从黑堂家杂货铺听来的。”
他这话,再吃让满屋子的人无语了。
黑堂家那杂货铺子里鱼蛇混杂,这么大的村,少不得总有那么十多号游手好闲的人喜欢聚在那儿。
那些男人们聚一块二最大的乐子就是边打牌边说荤段子,若是遇到谁家小媳妇儿过去买东西,少不得言语逗弄一番,害得那些小媳妇儿们红着脸跑开。
“额,那你还是劈叉吧!”杨若晴改口说。
段子说出来,只怕带给刘娥的冲击力度更猛。
那边,老杨头已经气得一个劲儿在摸心口了。
杨华忠也是听得哭笑不得,都不知该咋样插腔了。
杨若晴也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于是将‘话筒’递给了刘氏,让她接着问。
刘氏深吸了口气,阴沉沉盯着杨永青:“好,那照你那样说你劈叉扯着蛋了起不来,那为啥后面刘娥吓跑了?还说你不正经?”
“若只是一个劈叉,人家姑娘不可能说那种话的!你老实交代你后面到底对她做了啥!”
杨永青挠了挠脑袋,愁得差点褥下一把头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