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家的亲戚朋友里,又或是你们刘家村,
乃至附近村子里,有没有同样失踪的男子!”
“好,好,啊?”
厚嘴唇妇人先是机械式的点头,点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望向杨若晴。
边上,其他人也都从杨若晴的话音里听出端倪。
刘氏更是忍不住劈头就问:“晴儿,你的意思是,那个刘娥不是被人掳走的,是跟人跑的?”
杨若晴嘴角往上弯了弯,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不会给与明确答复,但这态度却已是默认。
“啊?我滴妈呀,这不就是私奔嘛!”刘氏瞪大了眼,顿时又是震惊又是气恼,在那里龇牙咧嘴。
“私奔就私奔,还把咱老杨家的彩礼钱给卷走做啥?这个小荡妇,完了完了,我把永青坑了,回头咋跟他交待呀?”
刘氏一筹莫展,把刘娥诅咒了十八遍,自己也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瘫在椅子上。
突然,刘氏从凳子上一蹦三尺高,掐住她二嫂的脖子就是一通剧烈摇晃。
“你个死人头,当初是你使劲儿给我这推荐刘娥的,你坑了我你坑了我,你就说咋办吧!”
刘氏二嫂没提防刘氏会突然翻脸,当下被掐得脸红脖子粗,就连两片厚嘴唇上的血液都被挤干了,双手抓住刘氏的手臂,嘴里啊啊的叫,身子摇摇晃晃。
老杨头他们都还陷在杨若晴带来的新猜测中,震怒得没回过神,刘氏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们回过神来。
老汉口中喝着:“老四家的你再做啥?别打别打!”
老汉和杨华忠只能干着急,一个坐轮椅一个拄拐杖,都没法上前去拉架。
余兴奎和骆风棠是男人,也不方便。
杨若晴是个大肚婆,更不方便。
于是上前去拉架只有孙氏一人,其他人只能用语言来制止。
很快刘氏就被孙氏拉到一旁去了,她二嫂捂着嗓子躲到一边去弯腰咳嗽。
刘氏还是气难平,伸着手指控她二嫂:“说,你是不是瞒了我啥?还是刘母给了你啥好处?当初跟我这使劲儿的说刘娥这里好那里好,她都跟人私奔啦,这就是你说的好?”
经刘氏这么一番控诉,老杨头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