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抽烟来说,有的人抽成了肺癌,而有的人抽了一辈子,屁事没有。
治疗脱发的医生自己早秃了顶,养生砖家五十岁早逝……
用玄乎的话来说,一切都是命。
用现代科学文明解释,所有的早就镌刻在基因里。
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躺平,做一条快乐的咸鱼也很快乐呢?
哈哈,扯远了,且说当下谭氏跨过门槛,迈着稳健从容的步伐来到杨永青身旁,照着杨永青的后脑勺抬手就是一下。
听声音是没用几分力度的,但这架势看着唬人。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人家带那么多人去,说得好听点是替郑秀芝把关,说不好听,那就是跟去蹭吃蹭喝的!”
“你个傻狍子,还真的给他们添菜,还添两回,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杨永青捂着脑袋,满脸的懊悔,显然是认同谭氏的每一句话。
“我那当口被架住了嘛,何况那郑秀芝说话温声细语的,人长得也不错,我不想在她面前丢了男人的威风才应下。”
“吃完饭后又被她忽悠着先把舅妈表姐她们送走,再回头去接她们姑嫂几个。”
他越说越郁闷,最后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骂自己:“我可真是没用!”
谭氏很满意杨永青的反应,这才拉过凳子在他身旁坐下。
桌子另一边,老杨头唬着脸跟谭氏这说:“你一个妇道人家,能不掺和这些事?那些话听着不像个啥,净是些小家子气的话!”
“我小家子气?那你大气!”谭氏的眼神锋利如刀刃嗖嗖的射向老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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