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是个啥样的人,班上男女比例的情况,舍友都分别来自那些城市……
等等,等等,诸如这些都不是封信能说得清楚的。
但几乎每一封信的落尾都会热情的邀请高中同学假期来这边游玩,带他们逛校园,请吃饭啥啥的……
估计现在兵兵这个新兵蛋子应该正处于那种兴奋期吧,而跟家里说那些,有代沟难以沟通。
所以跟同样对军营生出向往的骆宝宝倾诉,更能产生共鸣。
“这说明兵兵对军营生活充满了热情,这是好事。”杨若晴说。
最怕的就是到了那边,吃不了苦,发现真正的上战场跟在庆安郡兵部的操练场不一样,然后哭着喊着想做逃兵。
幸好不是。
“嗯,看那小子的信,罗里吧嗦的,不过总体来说,他应该还是能适应的。”骆宝宝也像个大人一样,挺直了腰杆,捏着下巴,有馍有样的分析着。
“那你呢?你给人家回信了么?”杨若晴又问。
骆宝宝想了想,“娘,我要是说了实话,您老可得保证不打我不骂我。”
杨若晴哭笑不得,“你都这么大姑娘了,又这么懂事,娘咋会打你骂你?”
“再说了,你小时候那会儿,娘也没有无缘无故打骂你呀!”
骆宝宝嘿嘿的笑,这才说:“其实吧,我就给兵兵回了一封信,就是当初他刚到军营给我来信,我回了,鼓励了他,后面我越来越忙就没顾上回了。”
“啊?你后面就一直没回啊?那他还接着给你写?”
“是啊,所以我才说那小子怪呢,军营是一个打打杀杀的地方,他咋那么得空老是写信呢!下回我得给他回封信,叫他别再耽误功夫在写信上了,多琢磨琢磨建功立业的事吧,毕竟不想当将军的小兵不是好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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