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晾晒,堆在桶里急去打算盘去了。”
“我去晾晒的时候抖开她那裤衩子,哎哟哟,黏黏糊糊的东西都还挂上头呢,埋汰,恶心,辣眼睛!”
“额……”
杨若晴倒吸了一口气,这个瓜吃得有点带味儿啊。
“姑姑,指不定是你看错了哟,没化开的香胰子也有可能。”她试图打个圆场。
结果,杨华梅把手摆得跟什么似的,“晴儿你就甭替她说话了,咱都是女人,哪个不是从那会子过来的?”
“是香胰子,还是那些脏东西,我会分辨不出来?”
“你说说看哈,都做了娘的人了,那些脏东西跟小孩子的衣物混在一块儿洗,也不怕霉到了孩子长不高?”
面对杨华梅如此说法,杨若晴只能扯了扯嘴角。
会不会霉到长不高,这个没有科学依据,小孩子长高这根骨骼线有关系。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若梅儿姑姑没有看错,红梅的那种洗法确实敷衍,上衣下衣,内衣外衣,帕子和袜子这些,起码要分开,否则不卫生。
手臂被人轻轻拍了拍,杨若晴一看,是杨华梅,她又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
“我跟你说啊晴儿,不仅仅是衣裳上,他们睡觉的床上,那些黏糊糊的脏东西也不少。”
杨华梅又说,那神秘兮兮的样子,让杨若晴很是错愕。
“姑姑,你一个做婆婆的,咋跑去看儿子媳妇的床啊?”
年轻夫妻,做点啥,善后工作没做仔细,在床单上留下点痕迹也不稀奇。
问题是床是个私密领域,你做婆婆咋能去翻看呢?这就有点过分了哈!
王翠莲和拓跋娴从来不做这种事,相反,当她和骆风棠两人在屋里的时候,她们若是有啥事儿要来找他们,都会提前敲门,或者制造点响动好让屋里的小夫妻提前得知,免得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事儿大家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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