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水帮他润湿。”
孙氏看了眼小朵,想了想杨若晴的提议,觉得也在理。
“嗯,这夹块苹果片也不太好看,过一阵苹果片就干燥了,也没啥用。”
“那就喂水,用棉签蘸水来整。”
杨若晴守在小朵身旁,捏住小朵的手。
手掌心滚烫滚烫的。
杨若晴又问孙氏:“娘,今个喂朵儿喝了几回药?”
孙氏想了下,“早上喂了一回,晌午后再喂一回。”
“嗯,这药里应该有退烧的成分在。”杨若晴又说。
孙氏点头,“旺生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这烧咋就那么难退干净呢?”
杨若晴笑了笑,“娘也别太急了,需要一个反反复复的过程,等药效上来了自然就退了。”
孙氏叹着气,拉了把凳子也挨着床边坐下,目光全落在小朵的身上。
“晴儿,你说咱朵儿的命咋就那么苦呢?”
孙氏呢喃着,眼眶都红了。
杨若晴轻轻捏着小朵的手掌心,沉默不语。
孙氏又兀自说:“打小就被爹娘嫌弃,在外流落差点被歹人害,在咱家过了十年的舒服日子,嫁到项家这才安生了几年,又赶上这种事。”
“她今年才刚刚二十出点头啊,娇娇才两岁,灵灵也不过七岁,胜男的大伯和爹一个上了年纪,一个腿脚不利索,自个牛尾巴都遮不住牛腚儿,往后咱朵儿自个带着俩孩子,该咋整?”
孙氏侧过脸去抹泪。
杨若晴也是胸口一阵发胀。
小朵比小安小几个月,今年刚刚二十二。
这个年纪搁在后世才刚刚大学本科毕业,正准备走上社会参加工作。
若是再念个研究生,就还得待在象牙塔内继续钻研。
可在这里,二十二岁的小朵已经做了寡妇,而且还拖着两个闺女。
甭管是改嫁还是咋地,接下来的生活都复杂。
若是不改嫁,这么年轻就单着,等到将来俩闺女成了家,到时候朵儿就剩自个,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寂寞?
“晴儿,我在想,要是再过几天还找不到胜男,咱咋整?放朵儿娘几个回草场那是肯定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