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说:“那我去后院剁点菜待会喂鸡鸭。”
堂屋里就只剩下谭氏一个人。
谭氏放下手里的茶碗,眼睛瞄了瞄四下,确定一个人都没有,她悄悄撸起袖口。
细弱得如同一根棉花杆似的手腕上赫然一块淤青。
那是先前她发了疯般去戳红梅的时候,用力过猛扭到了自己的手腕留下的伤,这都过去快个把时辰了,淤青还没散掉,抬手就隐隐的痛。
老太太沾了点茶碗里的茶到手腕上轻轻揉着,揉了几下感觉不行,于是又朝手腕上吐了一口唾沫,再接着揉搓。
一直揉搓到手腕一大片都发红,皮肤还火辣辣的,老太太估摸着这应该是起了作用,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还是自己的唾沫有用,以毒攻毒。
谭氏坐在堂屋里揉的正投入,车轮子的嘎吱声音突然在堂屋门口响起。
抬头一看,只见老杨头坐在轮椅上,正面无表情的望着这边。
谭氏立马放下袖口,站起身,绷紧脸,虎着眼瞪着门口:“你啥时候过来的?鬼鬼祟祟也不吱一声,你是鬼啊!”
老杨头皱了皱眉,从身后拿出一哥东西扔了过来。
扔完了转身推着轮椅离开,不再多留恋一眼。
谭氏下意识伸手接住,正要张口咒骂这老汉扔东西砸她,手里冰冰凉凉的,她低头打量手里的白色小瓷瓶,很是狐疑。
院子里传来老杨头的声音:“活血化瘀的,比你那脏兮兮的唾沫好使!”
老王家,老宅。
鲍素云和刘氏陪着杨华梅走进西屋时,两个人当时就被熏吐了。
一个扶着门框腿打颤,手捂着嘴巴憋得很辛苦很辛苦。
另一个直接转身跑到了院子里去呕去了。
见此情景杨华梅很是尴尬,她跟她们那很不好意思的解释着昨夜小黑生病腹泻的事情来。
鲍素云捂着嘴勉强挤出一丝同情的笑来,草草关心了几句小黑的情况后再也忍不住,捂着口鼻转身小跑着也出了屋子。
刘氏吐完一拨刚回来,才刚刚进门又被这气味刺激得干呕不止。
杨华梅见状,心中默默感叹着还是自己的亲娘好啊,昨夜那么浓的气味,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