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膈应,嫌恶。
他皱起眉头,冷冷告诉女将军:“他是我妹夫,我要带他走,你就别指望了。”
“你……”女将军正要拍案而起,骆风棠眯了眯眼,先前收敛起的杀气再次四溢。
女将军顿时想起先前被他踩在脚底下摩擦的恐惧。
女将军的气焰顿时萎靡了一大截,“那你们想怎么样?”
骆风棠没有回答她的话,作为输的一方,是没有资格问这问那的。
“啪!”
他突然站起身,并抖开手里的画卷。
“告诉我,这画卷从何而来?画卷上的人,又是谁?”
随着他的问,屋里仅存的三人的视线全部落凝聚在他手里的画卷上。
正在调息的巫师努力睁开眼,眼底翻涌着心痛和焦急。
那是她的宝贝,但她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宝贝落在别人的手里!
巫师再度痛苦的闭上眼。
杨若晴也正歪着头去看他举在手里的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还真的吓一跳。
这、这、这不是她自己么?
等等,这不是啊!
这画上的人,穿的是一身龙袍,头上还带着女皇的皇冠,画卷的背景是在一座高高的城楼上,背后枕着万里山河,这女皇眉眼间尽是睥睨天下的帝王气魄。
杨若晴自叹不如,就算让她穿上龙袍只怕也不像太子,何况这还是个女皇呢。
难道,是南朝的女帝?
莫邪剑的上任主人,眠牛山深处地宫里那个百年都没有腐烂的女尸?
我的妈呀!
杨若晴突然感觉脸上的小猴面具好像化成了一双手,抓挠着她那张跟女帝一模一样的脸。
跟别人长同一张脸,咋就那么膈应呢?
“说话!”
骆风棠沉声喝问,眼神一片冰冷。
女将军也正伸头打量那画像,陡然被骆风棠这么一喝问才打了个哆嗦猛地回过神。
“这画卷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我还没出生就有了呢,怎么了?”女将军问。
祖传下来的?
骆风棠不怀疑这句话,因为这画卷的材质摸起来就知道上了些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