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点点头,大家一起围着桌子坐下,杨若晴看红袖在席间暗暗传递眼神,知道她是有话要说,而且还不方便当众说。
于是找了个借口和红袖一块儿去灶房。
刚进灶房之门红袖就关上门,将杨若晴拉到锅台后面。
“你身上现在怎么样?”
看到红袖这副紧张的样子,杨若晴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红袖问的是啥。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我好着呢,能吃,能走,还能跳。”她伸开双臂抖了抖,笑呵呵说。
红袖却笑不出来,蹙眉上上下下打量着杨若晴,然后直接扣住杨若晴的手腕要把脉。
杨若晴灵巧避开。
红袖愕了下,脚下一滑朝杨若晴再度伸出手来。
“真不用把脉。”
杨若晴嘴里央求着,脚下一番挪移走位,就是不让红袖把脉。
越是这样,红袖却感觉事情严重,必须要逮住杨若晴把脉。
两个人在狭小的灶房里你追我赶,都使出了身手。
红袖的身手比起杨若晴还是要欠缺一些,始终抓不住杨若晴。
最后红袖停了下来,双手叉腰就要喊:“骆宝……”
杨若晴扑了过来,一把捂住红袖的嘴,“别喊,别惊动他们呀!”
红袖趁势一把扣住杨若晴的手腕,得逞挑眉。
这得逞才持续了三秒,红袖的眉头便挑不动了,神色也渐渐凝重下来。
相比下,杨若晴倒还是老样子,好像红袖把脉的那只手腕不是自己的。
“姐,算算日子,你连续服那种药快十天了吧?”红袖低声问。
杨若晴点点头,“好像是。”
从离家的那天开始吃的药,这几天每天都在持续吃药,若是不吃那药,身体瞬间就会想泄气的皮球瘪下去。
为啥呢?
因为她刚刚生完孩子,身体都没恢复好就出来了,骨头都要散架,上蹿下跳,下悬崖,使用身手,都是依仗着那药来调动身体的潜能,所以她每一天都是在透支。
就好像一个十天没睡觉的人,硬是靠浓咖啡和浓茶以及火柴梗硬撑着眼皮子。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