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如焰,炙烤得她浑身焦热。
“那么,我现在想要洗个澡,邀请你留下来旁观可好?”
“咦呀!”
杨若晴真的被他这挑逗的语气给刺激到了,直接打开他的手从他的桎梏中逃出来,口中更不得了,竟然发出了类似于京剧的唱腔。
她像一只落荒的兔子三两下就蹦到了洗浴房门外,转过身,见他双手撑着梳洗台,修长的腿交叠着随意伸展,正侧过脸来笑眯眯看她,欣赏她这窘迫的样子。
“骆风棠,我流氓,你更流氓,咱是小巫见大巫。”她红着脸说。
骆风棠剑眉微挑,一脸无辜,喉结上下滚动,这该死的魅力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杨若晴直接过去帮他将洗浴房的门带上,并故意恶狠狠说:“赶紧洗澡,洗完澡给我乖乖回床上补觉去,今个上昼哪都不准去哈!”
门那端响起他爽朗愉悦的笑声,那还有那句:“遵命,老婆大人!”
这一上昼,骆风棠果真哪都没去,草草吃了几口早饭就去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几层帐幔落下来,就算杨若晴和王翠莲在那给俩小子喂羊奶,彼此也不会尴尬。
至于郑小琴那边,她是晌午之后才过来的,到那时候骆风棠肯定是起床了。
……
弄完了孩子,杨若晴和王翠莲抱着俩娃去了前院堂屋里烤火,玩耍。
骆铁匠在院子里修补他的那些船啊渔网啥的,趁着大日头,把渔网搭在院子里的长竹竿上晾晒。
王翠莲探了个头,回来跟杨若晴这说:“也幸好这是大冷天,找不到啥苍蝇蚊子,不然那些渔网往院子里一晾晒,十里八村的苍蝇蚊子都得嗅着味儿过来。”
杨若晴听得直笑:“大妈就随大伯吧,他老人家爱好不多,难得他喜欢拾掇那些玩意儿。”
渔网破了,完全可以买新的。
可骆铁匠舍不得,非得坚持自己缝补,小船也一样,贼爱惜他的那些东西。
这种勤俭节约的品德,基于早年吃过的苦头,所以镌刻进了基因,时刻都会居安思危,秉承着能用就不浪费的原则。
婆媳两个抱着孩子在堂屋里来回遛着弯儿,一会儿就抱着孩子到窗边,到门口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