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做佃农。”
“你看,我们云家庄有多少佃农?起码数千人,这数千男丁背后,又是数千个家庭,这又是多少人?”
“这些佃农,活的可就难了,另外,朝廷也因百姓无地,而收不上来税。”
云新老道:“豪绅权贵们,有很多手段来避免交税,朝廷的国库,也就越发的空虚了。”
“云新老,这是朝廷之事,那是皇上该操心的事儿,跟咱们云家没太多关系吧?”云阳博道。
“自然是有关系的。”
“老夫跟你所言的,便是让你知晓,分田一事,事关重大,不可能只是骆家公子自己所为,这背后,多半是当今皇上亲自指派的,而骆家……就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
云新老冷冷道:“最近,老夫听说有很多人想要联络朝廷高官,想要上告京城。”
“此事必不可成,分田之事,也将继续进行。”
“云新老,既然分田一事不可阻挡,我该如何是好?”
云阳博道。
“大势不可逆,此事,依老夫所见,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先一步面见骆家公子,主动投靠,主动成为他手里的刀。”云新老道。
云阳博神色一呆。
这样也行?
打不过,干脆就加入?
“可是,云珍已经做了那把刀。”
云阳博犹豫道。
他也不是绝对排斥投靠骆星辰。
毕竟,依照云新老的分析。
骆星辰背后站着的是大齐现任皇帝。
投靠了骆星辰,就是投靠了皇帝。
大齐现任皇帝齐星云,那可不是什么昏庸之主,而是励精图治的大齐中兴之主,即使没有诞下皇子,皇位都十分稳固,无人可以撼动。
这样的皇帝,云家投靠不寒碜,未来多半能得很多好处。
只是,投靠也分先后。
这云珍已经先一步投靠了,轮到他时,已经失了先机。
“你跟云珍不一样。”
“云珍是你晚辈,他年轻点,但历练不足,更是对林泽城内外的形势把握不住。”
“他主持分田可以,但云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