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啥,等到日头落山的时候绵绵去收拾衣物,找遍了院子和墙头独独找不到她的那条肚兜……”
“肚兜八成是被李伟偷去了!”听到这儿,杨若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一股无名之火从丹田而起啊,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李伟笑呵呵一副阳光和善的样子只是欺骗人的假象,内里的心却是那么的阴暗龌龊。
鲍素云轻轻点头,虽然事情都过去好久了,可至今想起来,那脸上依旧堆满了不敢置信,还有嫌恶,惊恐。
“我嘴上安抚绵绵说八成是缠哪里去了,又或是洗衣裳的时候掉到池塘里去了,叫她别再寻了,但我心里却明白,十有八九就是被李伟给拿去了。”
“因为我想到我撞见他的时候,他手里就攥着个东西,尽管他藏的快,可我还是看到一根红色的细带子,当时我没往那方面去琢磨,是事后越琢磨越觉得蹊跷。”
杨若晴摆摆手:“不用琢磨,八成就是了,李伟喜欢绵绵,因为得不到,又不敢正大光明的去争取,所以就做出那种偷肚兜的下三滥的事情来满足自己猥琐的念头,恶心!”
这句恶心,不仅仅是一句咒骂的词儿,而是真的一种生理上的反应,是真的想吐啊!
“五婶,这事儿我建议你一直瞒着绵绵,千万别让她晓得。”杨若晴又建议。
鲍素云连连应声:“那肯定啊,让她晓得了,她得多尴尬呀,以后见了李伟,甚至见了绣绣都尴尬不自在。”
杨若晴想了下,又道:“但也要旁敲侧击的提醒绣绣,让她尽量远离李伟,能不跟他打交道就不要打交道。”
鲍素云一脸慎重,“对,我也是那么想的。”
村子里那些苟且的事太多了,东家婆娘跟西家汉子躲地沟里睡觉被抓个现行,村东头王寡妇生的娃像极了村西头的张老汉,谁家的公公和媳妇爬灰,谁家的小叔子和嫂子有一腿,谁家的媳妇儿出嫁前就破了身,据说男人是远方表哥……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但鲍素云可不能允许发生在绵绵身上。
绵绵嫁给夜一,一对璧人,小两口应该简简单单的过日子,要幸福圆满,不能有那些怪事。
“那啥,五婶,这事儿我五叔晓得不?”杨若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