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你的钱没了,你拿啥来为自己赎身?”
小娟愣了下,眼睛里露出一刹那的迷茫,但她却忽然笑了,耸耸肩说:“我横竖都这样了,赎身不赎身的也不打紧……”
“你不赎身,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帮他们卖假酒?”杨华明又问。
“若是下个月你又没完成他们交付的任务量,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的傻子来让你骗,你咋整?被他们活活打死吗?”
小娟仰望着杨华明。
他眼睛里除了恨,还有……心疼。
她心里某个地方被狠狠触了一下,赶紧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下个月的事儿谁说得准呢,指不定我遇到一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呢,说不定还能嫁过去做个吃穿不愁的姨娘……”
“你宁可给人做姨娘,都不愿跟我回长坪村?”他望着她瘦削的背影,红着眼眶,咬着牙问。
小娟沉默了半瞬,然后轻轻摇头,“不想!”
……也回不去了。
杨华明闭了闭眼,最后呼出一口气。
他突然站起身将那三两银子重新塞回小娟手里,说:“我自己有钱,这钱你自个留着。”
“我有法子让咱俩一起脱身,脱身后咱各走各的互不相干,但接下来你得照着我教你的去做!”
……
百花巷酒楼后院的一间布置奢华的雅室里,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刚刚分开没多久。
男的半截身子盖在被子里,光着膀子披着一件黑色狐狸毛的棉衣靠着床头嘴里叼着一根翡翠打造的旱烟杆子正满脸餍足的抽着事后烟。
左边脸颊上一条刀疤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虫随着他抽烟的面部肌肉动作而扭曲蠕动,仿佛活了似的。
床边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正在梳妆的女人,女人看年纪应该三十朝上的样子,虽是徐娘半老,可那风韵却犹存。
尤其是一双傲然的山峰,不输给任何一个妙龄少女。
因为阅历多,经验丰富,她玩得开,在床第间带给男人的感觉远远不是妙龄少女所能给的。
此刻她一身白色狐裘,双足却赤裸着踩在白色的地毯上,拿着一张胭纸,轻抿春瓣儿,正如有些人说的那样,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