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扭头朝他笑了笑。
骆风棠皱眉,“那怎么行,风这么大,你不能吹风!”
“这样总行了吧?”她将披风的领子竖起来,深深的褐色狐狸毛簇着她被风吹得俏白的脸,露在口罩外面的双眼水灵灵的,含着点点俏皮的笑意。
骆风棠叹口气,无奈的说:“你想问啥就快些问,问完了必须给我回车厢去!”
她嘻嘻一笑,挽住他手臂靠着他肩膀,“还是你了解我。”
“那啥,我就想问问,先前张县令在门口都跟你说啥了呀?是不是关于杨华胜他们的事儿?”
骆风棠说:“嗯,他跟我这汇报了审讯结果,想先问问我们的意见再做最后的定案。”
“哦?审讯结果咋样?杨华胜他们都咋样交待的?”她问。
骆风棠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过都写了供词,张县令给了我一份,在我身上你自己拿去看便是。”
杨若晴找出一叠纸,上面白纸黑字都是杨华胜几个的供词,详细交待了他们前段时日在每个村子犯下的每一桩偷盗案件的详细经过,末尾是签字画押。
杨若晴闲着也是无聊,坐在骆风棠身旁拿着那几张供词挨着顺儿全看完了,边看边比对。
等到最后她收起纸张塞回了衣裳里,说:“张县令想的周到,多写了一份供词给咱,咱带回去到时候将这几个家伙的分别送去他们各自村里,让各村的里正给贴在祠堂里,让大伙儿都好好看看。”
要是这几家家属还不服,像郑家村那个郑大胡子婆娘那样想来长坪村哭闹上吊的,就让她去郑家村的祖宗祠堂看清楚,看看郑大胡子犯下的一条条罪状,看她还要不要逼脸。
冬天只要日头下山,夜幕很快就会降临。
当马车穿过县城城区,出了县城南门,落日的余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四下暮色渐起,最多一炷香的功夫便将彻底被黑色笼罩。
骆风棠将马车暂停在路边,杨若晴扶着鲍素云去一旁的路边隐秘处解决了下生理问题,等到她们回来的时候,骆风棠已经在马车上点了两盏防风的马灯。
看到杨若晴径直又去前面坐着,摆出一副要陪他赶车的架势,骆风棠这回是真的拉下脸来。
“不许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