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把锅扣咱身上,咱惹不起呀!”
“是啊是啊,尤其是杨华梅,好赖不分,今个在祠堂还骂了老叁,老叁可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都挨了指责,何况咱?”
“没错,咱不搭手,咱就带两眼珠子看热闹,要是嫌咱不该看,咱走就是了。”
说话间,还真的有几个邻居骂骂咧咧的走了。
杨华明气得磨牙,“请你们看热闹,八抬大轿来抬你们看热闹!”
“行了四哥,别说了,我也算看透了,就老王家这人缘啊,也是差到不能再差了!”杨华洲拍了拍杨华明的肩膀,以示安抚。
然后他走上前来试图将杨华梅抱起来,结果,抱了叁次都没抱动。
“咋?你抱不动啊?梅儿不是瘦了吗?”杨华明一脸诧异。
杨华洲苦笑:“我这是上了年纪还是咋地?抱不动啊!”
老杨头说:“啥跟啥呀,梅儿穿了棉衣棉裤,你们俩合力抬,把人给抬屋里去!”
于是,杨华明杨华洲兄弟齐上阵,终于把杨华梅给抬了起来。
杨永进上前去帮忙推开了屋门,红梅抱着壮壮跟在后面,老杨头则对那些剩下的邻居说:“没啥好看的,都散了吧!”
然后,老汉也推着轮椅进了堂屋,并在身后将堂屋门关上。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嗛了声,“没啥好看的,每回都是老套路,一会儿就该醒了。”
“对,骂的再凶,打的再勐,回头还是小黑儿子宝最亲,没意思没意思。”
人群果真散了。
老王家西屋里,杨华梅躺到了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但她一直都没有苏醒。
老杨头守在床边,看着这样的闺女,心急不已。
“老叁呢?老叁咋还没来呢?大夫也没来!”老杨头不时的张望着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