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贩子的脸色也都跟着往下一沉。
“老二,你瞎说个啥呢?跟朵儿的生命安全比起来,啥都得往后靠!”
“大哥,我没瞎说,你看庄户人家生娃,谁还把大夫往屋里领?这传出去让人笑话!”
“你放屁!”
一个人影直接从屋里过来,冷冷喝断了胜男爹的话。
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出来就直接爆粗口的人,没错,正是杨若晴。
杨若晴上前几步,直接指着胜男爹的方向破口大骂:“你个冷血冷肠的死老汉,就会站在门口扯比蛋子!你给我进去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妹子,她都快要死了,你还跟这扯澹!”
目光一转,她浑身煞气,视线扫过牛贩子和项胜男:“现在,我就要请大夫进去给我妹子诊治,谁敢多说半个字,别怪姑奶奶不给他脸子!”
牛贩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很难看,因为跟老杨家三房做亲戚这么多年,大家表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
杨若晴虽然位高权重,在外面人家都说她是个厉害的女人,但在对牛贩子,对老项家这块,她把自己的辈分放到了朵儿相同的位置,对牛贩子和胜男爹他们都很尊重,反正就是一个晚辈就对了。
这会子直接被指着鼻子一顿骂,牛贩子的脸也有些挂不住。
于是,他垮着脸对杨华忠说:“老三,你家这晴丫头是不是太泼辣了点儿?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
杨华忠正欲开口,杨若晴却已冷笑着说:“雪崩的时候每一片雪花都不是无辜的!”
“同理,我妹子变成现在这样,你们老项家每一个人都难辞其咎!”
牛贩子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目光沉沉的望着杨若晴。
他贩了一辈子的牛,也杀牛,浑身也充斥着一股子彪悍也煞气。
换做别的人,都不敢跟牛贩子这样指着鼻子说话。
但杨若晴可不是别的人。
牛贩子充其量只是杀过牛。
而她,手染同类的血,还不是一次两次了。
比威慑?
比煞气?
那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