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跺了跺脚:“你真是个倔驴子,等到真有事情发生,你再想法子都晚了……”
杨若晴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那不好意思,后面的话太过残酷,不适合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
既然杨若晴态度如此坚决,大孙氏和刘氏也不好再说啥,只得讪讪离开。
杨若晴也没有多理会,去了后院忙自己的事了。
出了骆家院子,大孙氏对刘氏说:“晴儿可真倔,咋说都不听,明明人就死在她家堂屋后面,也不怕?”
刘氏缩了缩肩膀,说:“这要是换我,夜里都不敢出门,那条道我都想给拆了,或者堵起来!”
大孙氏眼中露出几分算计,道:“实在不行,回头我跟我妹儿那提一嘴,让她去劝晴儿!”
刘氏用力点头:“对,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还是要提防着点儿。”
有句话叫在世是父母,死后是老虎。
虽然这话有点夸张,并不是真的说疼你爱你的父母死后就会比老虎还要凶悍的来吃掉你,害你。
如果真的泉下有知,相信也只会保佑家里的子女儿孙。
但是那句话的意思,是想要告诉众生,阴阳有别。
所以,刘氏继续说了:“徐母走得那么急,肯定一堆的事情没有交待清楚,这是含着老大的怨气走的。”
“而且,据我打听到的,徐母才四十多少,不到五十,也算年轻。”
“不到花甲子的人,就这么去了,太可惜了,怨念估计也大。”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小声的滴咕着,商量着,渐渐远去。
这一切,杨若晴都不知情,她来到后院写了一封信打发信鸽送出去。
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去茶寮暂时接管一段时日,好让刚刚丧偶的徐元明能在家好好歇息歇息,缓缓神。
这一关,对徐元明来说,是个考验啊。
节哀顺变吧!
骆铁匠那边很快就打听到了徐家办丧事的确切时间。
其实不需要骆铁匠刻意去打听,老王家那边就能问到。
因为徐家那边已经安排了人来长坪村的亲家老王家这边报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