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把那一千两银子拿回来!”
隔天一大早,莫氏就带着丫鬟泼妇,还有管家,以及三四个家丁一起,一行人分坐了两辆马车去了长淮州。
等到三天后她带着金牌状师回到望海县城,结果发现杨永仙早不见了踪影。
连带着不见的,还有她藏在寝房床底下那只上了锁的木匣子里的所有铺子和田地的契约,以及亡夫留给她和孩子们的钱庄银票……
“这,这……这到底咋回事?”莫氏看着这空荡荡的木匣子,以及被掀翻在地的床单被褥,以及从衣柜里抛洒出来的四季的衣物,瞠目结舌,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怎么思考了。
管家找来家里伺候的丫鬟,这才发现丫鬟被反绑了双手,嘴里塞了一块布团关押在后院柴房。
“说,到底咋回事!”
面对管家的咆问,丫鬟哭哭啼啼的道出了真相。
“新姑爷盗走了夫人的财物,跑了!”
“跑了?跑哪去了?啥时候跑的?”
“妇人走的当天!奴婢也不晓得他要跑哪去,他怕奴婢去报官,把奴婢打晕了扔柴房,呜呜呜……”
虽然这个结果,是莫氏脑子里早就想到了的,然而,当亲耳听到丫鬟的话,莫氏还是感觉五雷轰顶,难以接受。
这段时日杨永仙在她身边的各种嘘寒问暖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尤其是动身去长淮州之前的那夜,两人耳鬓厮磨时他许下的承诺,犹在耳边回响。
可是,才短短三天,便是天堂到地狱的转变。
肚子里突然一阵绞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直直往下坠落。
莫氏惨叫了一声,捂着肚子缓缓倒下,殷红的血已随着双腿往下蜿蜒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