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婶那样性子的人都抹泪了,荷儿都没哭,好像春霞不是她闺女似的。”
“八妹,也不能那么说,若是荷儿当真不把春霞当回事,这趟也就不可能专门从镇上赶回来了。”鲍素云在一旁纠正曹八妹。
曹八妹对鲍素云还是很尊重的,点点头说:“嗯,五婶说的在理,或许荷儿就是那样的性格,啥都搁心里,不像别的人,啥都挂脸上。”
反正翻来覆去的,大体上也就是这些事情。
正如福伯说的那样,治病,尤其是治脑子方面的病,急不来。
“对了,听说昨儿半夜梅儿姑姑他们去了医馆治腿?这会子有消息捎回来吗?”续了两回茶水之后,曹八妹主动询问起这个事。
杨若晴摇头:“没有,咱家这边也没人过去问,这趟由大白和小黑挑大梁。”
至于自己提前跟大夫那里打过招呼的事,杨若晴也只跟老杨头和杨华忠孙氏那提了一嘴,在别的地方,她不想多说。
曹八妹叹口气,“我就担心梅儿姑姑会把这笔账给算到我头上,我昨晚一宿没睡,都懊恼死了,早晓得她那腿不能受刺激,我当时打死都不该跟她起争执,我,我还跟她干架了呢,哎!”
曹八妹越说越不安,喝茶都没心情了,放下茶碗,两只手搁在大腿上,紧紧抓着手里的帕子,帕子被抓得皱成一团,她的脸也皱成了一团。
孙氏见状,劝慰她:“你也别想太多,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她那腿,早前就犯过这毛病。”
鲍素云也说:“是啊,那一回是被小黑气到的,这一回,好像也是被小黑气到的?”
孙氏纠正:“应该是大白气到的,大白躲着不回来,小黑拿壮壮撒气,根源是大白,小黑是点火的那个。”
鲍素云恍然,“哎,造孽!”
曹八妹却一副要哭的样子,“姑姑自己肯定不会那么想,她只会将责任推到我和大球婆娘身上。”
“今个早上我去浆洗,大球婆娘过来跟我这打听,从她话里行间,我也能听出她这会子跟我一样,都心悬着呢,而且大球婆娘怕咱老杨家找她麻烦……”
杨若晴听到这话,讶然失笑。
“大球婆娘太没安全感了,怎么可能呢,咱老杨家又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