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子啥来头,我都去给你拼命!”
男人胡乱抹了把脸上的血,来到妇人跟前询问。
他这色厉内茬的样子,被妇人看得透透的。
妇人摸着先前过度撕咬而有些酸痛的后牙槽,嫌弃的瞪着男人:“就算你这条烂命不值钱,也要找个合适的时辰拼命!”
“也不看看你这副鬼样子,今个先回去,等明日咱再过来,我就不信咱天天过来闹,他们能把金钏那贱丫头藏一辈子!”
就这样,两口子终于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
而另一边,小安将老季送到院子门口,这才发现家里大门上着锁。
跟邻居那边一打听,才晓得那天他和周氏前脚带着刘金钏离开家门,前往长坪村那边去相亲。
后脚刘金钏的叔婶就找上了门。
也不晓得他们从哪里听到的风声,说老季和周氏是带着刘金钏去相亲,可把这两口子急的。
当时就冲到老季家来要人,差点把老季家给砸了。
幸好当时老季家的儿子和媳妇都在家,又喊了其他人过来,这才把这两口子给赶走。
两口子临走前放了狠话,说两天内不把人原封不动的送还回刘家,就跟他们季家没完。
吓得老家家的儿子媳妇带着孙子,以及刘金钏的弟弟连夜就躲回媳妇娘家去避难去了……
“大舅,那两口子没找到人,接下来几日估计天天都会过来闹,搅得人不得安生。”
“要不,你把家里的东西随便收拾收拾,捡着贵重的带上,随我一同回庆安郡去住几天吧!”
小安打量着面前的院子,还有屋门,窗户。
显然,刘金钏她叔婶闹到这里,找不到季家人,就把火气发泄在这些门窗上。
门窗都有被石头砸过的痕迹,而且院子里的那根长长的晾衣竹竿,也被折断成好几节……
墙角原来应该是放了一口水缸,水缸里还养了点什么东西,结果现在这水缸也被砸破了,里面的水淌了一地,满地的狼藉。
疯了!
真的是疯了!
一对难缠的主儿,掘地三尺就是要把刘金钏要回去,要回去好终身伺候他们,终身给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