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分担一些。
照顾闺女,照顾外孙,还有孙女,家里这大的小的,都得妻子去费心。
可是,自己若是真的留在家里或者家附近,又找不到那么好的差事做。
那么大的酒楼晴儿交给自己打理,待遇丰厚,足够养活一家老小。
到了年末还有分红,每年都能攒下钱,若不是那样,五房也不可能有如今这样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所以说,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顾得了这头,顾不上那头。
鲍素云从杨华州那眼神的波动里,猜测出他在想什么。
尤其是他那自责的表情,也是深深刺痛了鲍素云。
她又何尝不心疼他一个人长年累月的在外头做事呢?
酒楼大掌柜,这个在外人眼中不晓得多滋润多风光的差事,可是,其中的艰辛也只有鲍素云清楚。
不说别的,就说他累了病了的时候,一个人在外面,即便是掌柜,被上下管事还有酒楼里的伙计们给讨好着又如何?
那些人都是冲着利益,好处,真心能有几分?
生病了,躺在床上,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即便有小伙计给你端茶送水的伺候,可人家转背,心里肯定是有嫌弃的。
不能吃辛辣油腻了,让酒楼的厨子给做个清淡的,人家那也是为了完成差事才去做。
哪里像家里亲人,那是发自真心的寻思着你是个病人,病人该吃点啥才有利于养病?
这整体性质就不同啊,所以,风光也只是人前的,人后的落寞和孤单,艰难和辛苦,只有自己清楚。
“我看先前大宝拿扁担来挑行李,看着还怪多的,”鲍素云说,“咋,这趟是打算在家里多住几日吗?”
杨华洲也回过神,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天差不多,也不能太久,不过那些行李确实多,这不,我把办满月酒的食材带了好些回来,这趟要好好操办一下,给咱大外孙体面!”
鲍素云一听,笑眯了眼,连连点头说好。
“绵绵和孩子都在后院?孩子睡着了还是醒的?”两人往后院去的路上,杨华洲迫不及待的问。
鲍素云微笑着说:“刚我过来的时候,孩子是醒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