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褪去了女孩子的那种青涩,属于女人的气息和味道一点点散发出来。
甚至,颜值和气质,还比以前更好了。
再反观绣绣,怀孕都已经七个月了,肚子大得像个球,自己却越发的瘦小,上一回看到绣绣,感觉脸上的肉都像被人给削光了是的,眼窝深陷。
身体状况一点儿都不好,完全就没有孕妇该有的那种丰满,和红光满面。
照理说,只有家庭条件不好的人家的孕妇才会出现这种营养不良的样子。
对于绣绣,就算在李家,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二房的事情,咱谁都不好说。”
最后,杨若晴收起思绪,扭头对刘氏说:“四婶你去夹菜吃吧,别光顾着说话了,吃饱饱哈,别回头又说我不给你吃!”
刘氏端着碗,往嘴里一个劲儿的扒拉,碗里都是酱猪蹄子,她边吃边点头,砸吧着嘴巴说:“放心,我有一说一,在吃喝这块,晴儿你可是最大气的!”
“要不是你时常喊四婶我过来打牙祭,四婶恐怕早就熬不住了,四婶心里都念着你的好呢!”
我喊你过来吃的?
杨若晴乐了。
“四婶你这高帽子给我戴的,都快把我家屋顶给戳破了。”杨若晴说。
她也懒得揭穿刘氏,拍马屁的话说的这么好听,最终的目的不还是希望能够时常过来蹭饭嘛!
无所谓了,只要不影响正经事啥的,过来蹭点吃吃喝喝的东西,杨若晴还是给得起的。
一顿夜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方才散。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啊,对于妇人和孩子们来说,从坐上凳子,饭菜开始摆到桌上的时候开始,前后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结束。
就连刘氏这种大胃王,吃饭都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别的妇人就更快了。
之所以两个小时,那是针对男人们去的。
男人们要喝酒,要说酒话,喝喝停停的,有时候为了这盅酒到底是我敬你还是你敬我,甚至还要争论个面红耳赤,磨叽一堆。
所以对于杨若晴来说,从她穿越过来这么些年,对于这种氛围和酒桌文化,早就习惯了。
甚至有时候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