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里。
李老大看着李老二这样,知道他此刻必定是心情烦乱。
弟弟从小就有一个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这样咬一根草。
李老大也在李老二身旁坐下,他拍了拍李老二的肩膀,道:“事实恐怕就是这样,我相信骆大伯的话,他肯定是想暗中提醒咱两句,
但是碍于跟老杨家的关系,人家也不好明说,骆大伯的意思,应该是要咱自己做选择。”
当知道摆在前面的是一根钓鱼线,你是继续把嘴巴咬上去?
还是掉头就走?
自己琢磨。
“老二,既然老杨家四房那边打的是这个主意,并不仅仅只是满足你去对荷儿的陪伴,而是想要打你这个人的主意。”
“那么,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咋选,大哥不干涉你,你自个来选!”
李老二像个墓碑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之后,李老二站起身,“大哥,我想好了,这差事我不接了,谁爱陪谁陪去,反正我是不陪了!”
李老大看了眼他,“你想好了?”
“想好了!”
“那回头荷儿再犯病,咋整?”
“那也不与我相干了,她那病若是一辈子不得好,我总不能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吧?”
“嗯,你这话也在理,这也是因为你没成家,可以过去陪一下。”李老大道,“你若是成了家呢?难不成弟妹也得忍着?就为了救人家荷儿一条命,你们自己就要妻离子散?这不公平!”
话是那么说,但李老二又说了,“但我不会就这么无疾而终,这两天,我还会抽空去一趟长坪村四房,”
“我会私底下跟荷儿那里把话说开……”
李老大紧张起来,“老二,使不得,你若是说开了,那咱不就把骆大伯给出卖了么?四房肯定会知道是骆家跟咱透了底……”
李老二说:“大哥,我又不傻,我怎么会把骆大伯供出来呢?”
“我只跟荷儿那里说开,告诉她,往后我要忙自己家的事了,叫她自己保重,有合适的男人就嫁了,用不着在我身上耽误功夫。”
“老二,我还是有些担心你会刺激到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