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情况我推托不了啊!”
王翠莲说:“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哎,我都懒得说你了,啥都不说了,我叫蓉姑把醒酒的汤端来,你先喝一碗,回头再喝药!”
“好好好,我听你的安排。”
得到骆铁匠这服软的话,王翠莲即使有气也没法发泄了。
不过骆铁匠也清楚,王翠莲这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才数落他几句,换做别人,管他喝成啥样,都只会说场面话。
而说忠言的,始终只有自己身边的至亲之人才会如此。
骆铁匠喝醒酒汤的时候,跟杨若晴和王翠莲这说起了晌午李家酒席的事情。
“酒席非常的实在,摆了足足八桌,村里人一家一个,七成都过来道贺了。”
“李家哥仨的那些好多年没走的亲戚,据说也都过来道贺了,热闹得不行。”
“那婚房里,东西塞的满满当当的,大红喜字贴的到处都是,很是喜庆呐,看得出这李家哥仨,办这场酒席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
杨若晴和王翠莲听着这些,眼前都能脑补出画面来了。
“娶了荷儿,李家哥仨也不亏。”杨若晴说。
不说别的,从此有个老丈人家可以依仗了。
王翠莲笑笑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哦,说的就是这个了。”
早前哥仨不管是遇到什么困难,几乎都找不到亲戚搭把手。
这次,据说一堆老亲戚过来嘘寒问暖,这世道啊,就是如此……
唏嘘了一阵,骆铁匠喝完了醒酒汤,被杨若晴和王翠莲劝着回屋去睡下午觉去了。
灶房里,王翠莲在亲手为骆铁匠熬药,嘴里还在嘀嘀咕咕,表达着对骆铁匠喝酒的不满。
杨若晴便开导王翠莲:“大妈,我大伯也就这点兴趣爱好了,先前你也说过他了,他也都全盘接受了,回头咱就不要再说了。”
王翠莲叹口气,“我就是担心他啊,哎,又管不了,不晓得该咋整。”
杨若晴说:“只能尽量控制他每天的酒量,然后,药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