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凡那会子听几句我们娘俩的劝,克制克制,也没那么多事。”
骆铁匠满脸羞愧,本想说两句,可是嗓子眼一阵麻痒,他咬紧牙关跟那种感觉做抗争,憋得泪花子在眼眶里直打转。
王翠莲见他这样,猜测他应该是又发作了,当下啥都顾不上说,赶紧拿起旁边的茶碗想让他喝口水压压。
骆铁匠一手捂紧了自己嘴巴,另一手朝王翠莲使劲儿摆手,摆了几下手,他又指着墙角什么东西。
王翠莲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福伯提醒她:“快,拿个装垃圾的簸箕过来。”
王翠莲明白了,原来骆铁匠是恶心想要吐,于是她赶紧转身去到墙角把先前平安刚收拾完床前污物的那只簸箕又拿回了床边,就放到骆铁匠的面前。
骆铁匠一把接过,埋下头却是几声干呕,只呕出来几口酸水,便不再有其他。
肚子里那点东西,先前估计都吐干净了,这会子就是反酸,难受得紧。
王翠莲眼眶泛红,站在骆铁匠旁边帮他顺着后背,一边忍不住跟福伯那问询:“福大哥,你看看我家这人,这情况瞅着吓人啊……”
福伯也在打量骆铁匠,听到王翠莲的话,他说:“正常,他是慢性支气管咽喉上的病症,这种病症最是受不得辛辣刺激和寒凉。”
“一旦发作起来就是如此,是有些折磨人的。”
骆铁匠抱着簸箕干呕了好一阵,眼泪鼻涕都流了一脸,方才缓过气来。
他接过王翠莲递来的帕子擦了把脸,又喝了几口热水压了压那种感觉,许是因为先前福伯给他扎过几针的缘故,这会子没那么喘了,但是喉咙依旧不舒服。
骆铁匠知道这看似的缓和,不过是表面功夫,根源没有得到解决,随时会反复,甚至加重。
脚步声从外面进来了,杨若晴和旺生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杨若晴对福伯说:“福伯,我和旺生哥仔仔细细找过了,骆家的库房里也没有你说的那两味药。”
福伯拧眉,看了眼骆铁匠,骆铁匠苦笑。
“晴儿,先前福伯跟我这说了,这要是没有,怕是要去大医馆买药。”骆铁匠道。
杨若晴听这话,于是来到床边对骆铁匠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