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万一人家正在换衣服,或者在马桶上小解,你这贸贸然把门推开伸个脑袋进去,不得把里面的人给吓坏呀?
再者,人家若是真的在做哪些事情,那门必定也是从里面上了栓的,你也推不开。
如果强行撞门,那像什么话?指不定要惊动医馆里的大夫和伙计过来,把你当做暴徒和流氓。
虽然你不是,这是一个乌龙,可到底耽误时间,还闹出笑话让别人看。
犯不着,真的犯不着。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那你们说咋整嘛!”
“四叔莫要急躁嘛,我喊一声不就行了么?”
“晴儿,这个点,咱站在外面喊,会不会惊扰到病房里的病人啊?”
毕竟,这里的情况特殊,都是一些生病的人,很多人也许夜里被病痛折磨的睡不好觉,天亮才沉沉睡去。
还有就是,现在这个点是吃早饭的时间,搁在外面街道上,譬如大白的早点铺子跟前,确实是顾客里三层外三层,但那是在外面。
而在医馆后院的病房区,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关于这一点,前几日杨若晴他们在县城医馆就深有体会。
“哎哟喂,那可咋整?难不成咱要拎着东西站在这寒风里等?这找个人咋这么难?”
“一点都不难,看我的!”
杨若晴往后退了两步,将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圆圈,放到嘴边用力吹了一下。
杨华明他们看着她吹,原本以为她是在打口哨,待会这清亮的口哨声不得吵醒屋里的病人们啊?
没成想杨若晴唇边发出来的声音,竟然是喜鹊的声音。
仿佛有一只喜鹊登在树梢,正歪着脑袋发出啾啾的叫声。
“嘿,这叫的还真像啊,待会把真喜鹊给招过来了。”杨华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