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我们只要努力,也同样能够做到!”
兵兵这番话,再次把周生给气乐了。
他指着兵兵:“满脑子就是你们小儿女之间那些许诺,人家无忧许诺,那是因为她本身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是要被保护着的,再者,你也不想想人家是啥样的家境,是被咋样养大的?”
“就你那点月例钱,我就说句不好听的话,都不够人家无忧小时候过年拿的压岁钱多!”
“你是个男人,你要考虑这些实际问题,我是你爹,我说了你不听,非得坚持把无忧带去南方,那你带吧,你要真有那个能耐带过去,我服你,往后你是我爹,行了吧?”
最终,这场父子间的争论还是不欢而散!
周生气得胸口疼,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认死理,还又天真!
真当人家骆家是好商量的?
你这可不是要去跟人家讨要一头牛,一只猫啥的。
那无忧是谁?
那可是骆家唯一的孙女儿,是骆风棠和杨若晴的掌上明珠,是他们骆家的眼珠子!
“爹,你别这么说,你永远都是我爹!”
“兵兵,咱这些话就不说了,我只跟你讲,你要还是坚持把骆宝宝婚后带去南方小镇,那这门亲事,我退出,我不能再去帮你开那个口。”
“因为我晓得人骆家是不可能答应的,我不会去触霉头!”
“他爹,你别这么说啊,孩子的的婚事是一辈子的大事,你这个当爹的不出面,谁出面?”萍儿赶紧走过来,劝着周生。
“气归气,那也是关起门来你们父子的事情,可对外,谈婚论嫁这块,你不能甩挑子啊!”
“萍儿姨你别劝他,我自个的事自个办,不难为他!”
撂下这话,兵兵抱起熟睡中的小花花妹妹,“我送妹妹回屋睡觉。”
等到兵兵离开后,周生指着那房屋门口,跟萍儿这气到手指都在颤抖。
“你听听,这说的什么怪话,长能耐了,回头他去骆家那里吃了闭门羹,有他哭的!”
真当人家今夜的和和气气是你了不起,是你脸大,是你出息了?
你就现在这点出息,到骆家人眼里,那还不够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