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生老爹的帐篷里,包括杨若晴在内的五人刚一进来,差点被这帐篷里的气味给冲得差点晕死过去。
小朵更是捂着嘴巴掉头就往帐篷外面冲,结果没冲出来,因为帐篷门口都是人,结果小朵没忍住,先前吃的那半只馒头全给吐出来了…
还好杨若晴事先有所准备,拿出装了艾草菖蒲还有薄荷的香包捂住了鼻子,这才能让自己保持着灵台清明,静下心来打量这帐篷。
帐篷很小,撑死了六七个平方的样子,地上放着两捆干草,干草上面铺着两床发黄发黑还发臭的被褥。
连被单和被套都不给铺不给套的那种,所以这两床被褥都被睡到破破烂烂,里面的棉絮,线头,垂垂摆摆,凌乱破败得不像样。
那些一块块黏在棉絮上的发黑的东西,杨若晴直觉应该是老汉的排泄物,还有呕吐物,以及洒落的药汁之类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凝结成一块块颜色或深或浅的黑色斑块,而这帐篷里冲人的怪气味,并不仅仅是从这些斑块散发出来,还有就是帐篷一角那只尿桶,还有尿桶旁边那只被摔得凹陷变形且锈迹斑斑的豁口生铁饭碗!
小朵和另外两个人扛不住里面的‘压力’,提前败退出去了,里面就剩下杨若晴和先前那个推焕生婆娘的妇人。
“我的个亲娘咧,俺家的猪圈都比这齐整,焕生他婆娘,你就是这样服侍你家老汉的?他不跑才怪!”
那妇人捂着口鼻,一边干呕一边吐槽。
虽然里面味道非常的折磨人,但是作为像刘氏那样奋斗在八卦第一线的人来说,这种抗压能力还是具备的。
而随着先前小朵和张三等人的败退,帐篷外面又挤进几个人,同理,也被这里面的额气味给熏得扛不住了。
身旁的人一波一波的快速变换着,但杨若晴和先前那个妇人一直坚挺在里面。
杨若晴把里面着简单的物件仔细看了一遍后,发现这被褥确实是有睡过的痕迹,从被褥压着的痕迹就能看出来。
杨若晴走上前去,在那睡过的被褥上轻轻摸了摸,压了压,感受了一番,想到了些什么。
然后,她又拿起被褥上的那只变了形发了馊的荞麦枕头,也大量了几眼,若有所思。
当看到她蹲下身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