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甚至连它们压住的文字,她都不太认得。
为啥呢?
因为这上面黑色毛笔写的字,全都是古字。
古字是他们的说法,用杨若晴的方式叫,这些全都是繁写体字,很多字她只能认个半边来猜测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八卦图上不仅有繁写体的字,还有一些类似于花鸟虫鱼形状的象形字,大大小小,密密麻麻混杂在一起,由于年久,颜色出现一定程度的脱落和模糊,所以非常考验眼力。
杨若晴都很佩服袁道长,这都能认得,可见是真的很有本事的道长了!
自己当初托小磨的福,盖了道观,不知去哪里请道士来坐镇,幸好小磨的师傅袁道长当时是没有固定道观的,就在家修炼,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
好吧扯远了,或许像袁道长他们这种仙风道骨的道人,追求的东西跟凡夫俗子本就不同。
杨若晴绝对相信,自己看得眼冒金星如同看天书般的存在,在袁道长的眼中,绝对如同庖丁解牛,一眼明了。
“袁道长,卦象上怎么说?”
杨若晴眼见等了好一会儿,袁道长还是没有出声,她又有点忍不住了,出声询问。
袁道长抚着他修剪得快要齐胸的胡须,眯着眼,摇摇头:“奇怪,这卦象显示,我也看不太明白啊!”
啊?
竟然连袁道长都看不明白?
那是什么卦象?
杨若晴准备再问,袁道长突然转过身,吩咐小磨打水过来。
一直在旁边静默伺候着的徒弟小磨赶紧去端了一盆清水回了屋里。
袁道长走过去,洗了一把手。
擦拭干净后,又整了整身上的道袍,来到东边墙壁悬挂着的张天师的画像前,双手执着三根点燃的香,朝张天师的画像拜了三拜。
拜完后,他将手里的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到张天师挂画底下的三足香炉里。
做完这一切,他重返小炕桌这边,重新拾起那对‘猪腰子’,好吧,杨若晴实在找不到更好的东西来形容那两个东西,实在是太像猪腰子了。
袁道长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猪腰子再次掷出。
猪腰子分别掉落在炕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