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最佳,槐柳次之,柏杨二树皆可。”
“多谢袁道长指点,我们这就去寻!”骆风棠主动接下了这档差事,因为要进山,可能还要进更深一些的山里,所以还是由他带人进去比较安全妥当。
骆风棠提前离开后,堂屋里,剩下的人又陷入了下一个问题的纠结和争执中。
“棺材的事儿劳累棠伢子去办了,可焕生那边……”
“是报官还是就那么放了?总不能就那么放了吧?”
“适才袁道长都说了,人不是焕生杀的,既然焕生都没有杀人,那我们报官的理由也不能成立啊!”
“可是,这个畜生隐瞒了他爹的死和藏尸之地,欺瞒村人,消遣我们这些亲戚的感情,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焕生家的大伯和两位叔叔,以及几位村佬争执不下。
作为里正的杨华忠也是满脸为难。
杨若晴于是转身跟袁道长这里再次请教。
“袁道长,您先前说这老汉是自然死亡?我们不太明白,希望您能过说详细点,也好让我们村里作为参考来给焕生定罪!”
先前杨若晴虽然也看过了那老汉的尸体,但是因为尸体已经被吸食得只剩下一块皱巴巴的皮囊包裹着一副骨头框架,所以杨若晴根本就看不出来这老汉的死因。
而袁道长不同,袁道长有神通。
杨若晴的询问,也是问出了其他人的心声,大家都停止了争执,齐刷刷望向袁道长。
袁道长叹了口气,道:”我先前招了逝者的一缕残魂询问了,这老汉是受不住病痛折磨,想要解脱,便让焕生给他断了药石和米水。“
“啥?我兄弟是绝食死的?”焕生大伯一脸惊愕。
袁道长点头,“正是。”
“弟弟啊,你何苦啊,你咋这么傻,好死不如赖活着啊……”焕生大伯当时接受不了,捂着面嚎啕大哭。
“我也想不明白……”另外一个兄弟又说,“就算日子苦,可有焕生一口饭吃,也不会让你饿肚子,再不行还有咱哥几个,咱还有一口气在,谁还真能让你饿肚子了?何苦要寻死?”
最后一个兄弟哽咽着说:“许是,许是被病痛折磨的受不了,这个病痛,咱谁都没法帮他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