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他自个扛着。”
“扛不住了,就想要解脱……”
“哥几个节哀顺变!”杨华忠劝着他们哥仨,然后又转过身来,面对袁道长:“就算是老汉自己想要解脱,那为啥要埋到土坑里去?我们长坪村,还有十里八村,受不住病痛自己要走的老头老太太也不是一个两个,谁家不都是大大方方跟亲戚朋友那里把信报丧,然后做法事,敲锣打鼓把逝者送到山里去安葬?何苦焕生家要搞这么一出?”
“对呀道长,我和我爹同样的疑惑,”杨若晴道,“您有没有问那老汉,埋进土炕又是谁的意思?”
袁道长摇摇头,“仅仅一缕残魂,残魂自己都浑浑噩噩的,问不出太多东西。”
“这件事,还得找已故老者的儿子焕生来当面问问才可。”
“走走走,去祠堂找焕生那畜生去!”
“去祠堂干嘛?把那个畜生抓过来,好叫他瞅瞅他爹的吓人模样,都跟老枫树长一块儿去了!”
“幸而发现得早,不然成了气候,要成这一方的祸害……”
袁道长却拦住他们:“暂且不要让焕生来这屋,等老汉镇进了雷击木打造的棺材里,才可!”
“眼下,我且用道袍隔绝了外界的生气,这个屋子,不宜人来人往。”
“好好好,大家都听袁道长的,焕生那畜生不急着审问,反正也跑不掉!”
就这样,大家伙儿继续戒严焕生家的屋子和院子。
袁道长的徒弟小磨一直得袁道长的吩咐,守在焕生老汉生前住的屋子的门口。
突然,小磨行色匆匆来到袁道长跟前,耳语了几句。
杨若晴耳力好,加上也站在袁道长附近,她听到小磨说,里面那道袍底下,好像有东西在吹气,想要把道袍给吹开。
袁道长于是摘下手腕上戴着的一串木珠子交给小磨:“莫慌,将这个压到道袍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