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管用,但领兵攻城,屠广家近千人,现在又率兵攻占将军封地,更是围府行凶,不管事情起因为何,定难逃罪责。
否则若都学赵全这么干,一有矛盾就用武力强行解决,手握兵权者直接大军出击,那这个国家岂不是乱套了。
这就是广景朔所谓的规矩,官场的规矩,律法的约束,即便是贵为帝王的苏翰林,行为处事也要受条框约束。
谁跳出条框乱来,谁就得承担违反规矩的后果。
所以张小卒想替赵全担下这个责任。
他手握天子令箭,缓和的余地大。
另外他灭苏阳和他的红甲骑兵,本就不招苏翰林待见,觉得再多一件也无所谓。
再者,他没有入仕为官的打算,所以完全不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影响仕途前程。
张小卒嘴角含笑,目光扫视一个个气得跟鼓胀蛤蟆一样的汝家男人,扬了扬手里的天子令箭,贱贱地说道:“抱歉,有天子令箭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你——”汝家男人无不气结。
“哼!”汝成周重重地哼了声,可是也不好说太过藐视天子令箭的话来反驳张小卒,万一不小心哪句话说的太出格,传到天子耳朵里,定然难逃罪责。
“父亲,您要给孩儿和恒儿做主啊!”汝俊晤哭丧着脸哀嚎道。
奈何被赵全拿刀架在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压进了他的皮肉里,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刃一滴滴滑落,故而一动不敢动,生怕剧烈反抗万一惹急赵全,长刀一拉,让他脑袋搬家。
“爷爷,救、救救孙儿!”汝恒面无血色,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颤着嗓子向汝成周求救。
周剑来手持斩魂剑,架在汝恒的脖子上,汝恒只感觉像是被一只恶魔扼住了脖子,刺骨寒气不停地往他皮肉骨头里钻,他的精神防线正在被一点点压垮。
“闭嘴!”
汝成周朝汝俊晤父子瞪目怒斥,虽然他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对方冲进汝家,别人不抓,就只抓他们父子俩,显然是冲着他们父子俩来的。
汝俊晤和汝恒顿时噤若寒蝉,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心中有虚。
汝成周目光落在张小卒身上,说道:“休再卖弄唇舌耍威风,有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