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极大的力气,然而却未能拽动张小卒分毫,只感觉张小卒两只脚似扎根在地上一般。
她不禁看着张小卒挺拔的背影怔了一怔。
耳边又听张小卒说道:“先生忘得好快,在下刚刚才说过,做学问我不在行,可打架却是一把好手。十万禁军大统领,欺负先生一个弱女子,在下看不惯,想替先生抱不平。”
苏锦闻言,只觉一股酸楚不受控制地涌上鼻腔,随之眼泪不争气地簌簌落下。
张小卒一声“看不惯”、“抱不平”,直接戳进了苏锦心窝里最柔软的位置,她被都天禄欺负了这么多年,张小卒是第一个敢当着都天禄的面这么说的人。
哪怕张小卒的话在强大的都天禄面前,显得十分幼稚、可笑,没有一点说服力,可苏锦还是打心底里感动、感激。
“完了,完了。”
教室里,先前把张小卒拽到门后的小男孩,捂着脸哀声叫道:“这位大叔逞英雄逞错了地方,死定了。”
“都统领正在气头上,不会直接把他给打死吧?”
“可难说。”
学生们一片唱衰,都觉得张小卒死定了。
都天禄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刚来时就注意到了张小卒,虽气张小卒擅闯云竹小院,但当着苏锦的面也不好发作,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不找张小卒麻烦,张小卒反倒跳出来寻他麻烦,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子,你很好,好的很!”都天禄目光阴沉地盯着张小卒,缓缓勾起嘴角,气急而笑。
张小卒笑应道:“我当然很好,用不着你提醒。倒是你,一个大男人,天天逮着弱女子欺负,还要强逼人家跟你成亲,什么狗屁禁军大统领,明明是个强抢民女的无赖恶霸。你没事的时候最好摸摸头顶和脚底,看看上面有没有生疮,下面有没有流脓,当心坏透了,没得救啊。”
“好一张刁毒的嘴巴!”都天禄气极怒喝。
苏锦自张小卒的背后走了出来,和张小卒并肩而立,目光怨恨地盯着都天禄,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说的一点都不错,你都天禄就是一无赖恶霸,根本用不着摸头摸脚,因为你的心早就坏透了。”
见苏锦和张小卒一个鼻孔出气,都天禄的脸色愈加阴沉